别关注我,没结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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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铲在手,处处坑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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拙作见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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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朱白】竹柏(上)

*HE

*ooc

*架空

*文笔炒鸡渣

*是手稿无逻辑

*自创古文现代感

*人懒还没啥休息时间

*抓紧各种休息时间能打多少是多少

*可能会有哪天认真写(也许不存在)


{上}

这宫内的庭院若是让宫外人来看定是一番趣味横生的景象,而对于宫内人则仅有无尽的乏然无味了。

朱龙虽看厌了这些花草,也无怪于这庭院冬枯春荣,偶尔的一株杂草也足够他享乐几天。

这日的庭院,阳光似是更灿烂了些,就着昨晚未干的雨水,明光灿灿晃入眸中。

古琴的细弦轻颤,精准的音色在空气中滑走,消散。

朱皇虽不通音韵,但亦有欣赏的态度,所以当诸多大臣阻止太子学习琴艺时,他的放行言论让大臣们一肚的不满只得被死死压住。

朱龙不喜与人交谈而非不擅。他有能力揣摩出别人话中的小九九,也可以想办法应对,而法子在脑内盘旋却很少实施,他总会折中选择给对方一个微笑,不作明确的回答。

琴音清脆,回转绕梁,不逢时地就被墙外杂乱的喊叫和脚步声打断。

是宫里巡视的侍卫,这么多年来很少能听到他们这么卖力追捕的声音了。

手指请按在琴弦上,朱龙侧耳倾听,一旁的树丛发出不和谐的碎响。

“谁?”朱龙问,眼中尽显戒备和警惕。

一个身影纵身从树上跳下来,朱龙看着他。

“嘘——”那是一个蓄着胡子身穿普通粗布衣的男人,他抬起手臂将右手食指竖在嘴唇前。

侍卫的追喊声渐弱,听脚步声大概原地踌躇了会儿,向西方奔去了。

那男人也清楚他们走远,将手指放下来了,轻松地伸了一个懒腰。

朱龙盯着男人背后的长剑,左手稍稍撩开长衫,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身侧的匕首。

他在打量着朱龙,外表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,视线上上下下扫着朱龙的全身,飞快地思考。

宫外人本不知太子音貌,只有登基那日在街道上巡游时方可知晓——朱龙个人不太喜欢此礼数,这让皇上看起来更多像是个囚犯或是穿街走巷的杂耍角色。

朱龙紧张起来,指尖褪去温度变得冰凉,他的手在身侧摸了摸,垂眸看了一下,勉强放松了半分——太子独有的贴身玉佩被他在早上放进了带锁的木匣里,而他身上的服装也无法让人看出什么猫腻儿,只能大概看出是个有点儿来头的人。

那男人的目光似乎飘到了朱龙身后,朱龙回头却只瞅见放在石桌上的普通古琴。

“你是琴师?”

朱龙怔住片刻,极快地反应过来,点住头。

“怎么称呼?”男人笑吟吟道,目光逗留在朱龙脚边的一根小树枝,慢悠悠踱过去将其捡起拿于手中。

“我是白与。‘白玉’的‘白’,‘吾谁与归’的‘与’,无字。”男人蹲下在沙地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这两个字,仰头看着朱龙。

朱龙眸光微荡,安妥好前后衣摆,从男人手中拿走树枝,顿了顿,边写边道:

“墨笼,‘挥笔天下墨三千’的‘墨’,‘飞笼难寄相思愁’的‘笼’,亦无字。”

这个假名字朱龙掺杂了些私心。

“啊!好名字!”白与拍掌叫好,朱龙垂头羞怯一笑。

“白公子为何出现在这里?”朱龙道,为配合自己的疑问还转头看向白与出现的地方。

白与也倒坦白大方,一是他非文人雅士或达官富贵不必咬文嚼字那么多顾虑,二是他直觉认为“墨笼”这个朋友可交。

“无要事,只不过好奇想来此处转转,没想到会这样。”

朱龙挑眉,略有惊讶地瞪大双眸,手指在暗处摩挲着匕首柄处。

“皇宫戒备森严,岂能说来就来?”

白与抬眸见朱龙已缓缓站起身一脸纯良无害地俯视他,与其更与平日询问天气相似。

他不相信自己。白与笃定,却依然心平气和。

“我三年前从‘竹柏村’出来游历四方。五天前恰巧路过皇城,稍作安定就听闻皇宫内比外面有趣千万倍,于是特来瞧瞧。”白与利落干脆地坐下,双腿稍曲,双手在身后撑着身体,下颚微抬,将最容易一击致死的脆弱脖颈和胸口大大方方地显在朱龙面前,“哥哥该不会不信我吧?”

朱龙轻触匕首柄的手指松动了,嘴角上翘轻笑。

先不说这白与别有深意地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对自己毫无威胁,又用一张明显年龄大过于自己的脸叫“哥哥”,而这“竹柏村”,朱龙算是比较熟悉了,毕竟与自己的名字有渊源。

膝下尽为公主的朱皇在那日喜得一男儿继承皇位,天降祥瑞,乌云滚滚,有一龙翻腾在云中隐匿了部分身形。待男婴三声哭啼过后这奇景才消散。

算天师大赞此情此景。朱皇龙颜欣悦,便给这男婴取名为“朱龙”。又因为据传闻这龙常盘踞于竹柏村林间深处的墨潭之下,故字“墨”。

宫中人大多称呼朱龙为“墨”而非“龙”,也因避讳,也因礼数。称他为“龙”的人,曾以为不会存在。

“我信你有什么好处?”朱龙道,心中早已信了白与七八分,“听闻竹柏村才人不可数,大多数又精通音韵之礼,你不如屈尊来一曲?”朱龙侧身,右臂在古琴放置方向伸直五指自然打开,另一只手臂背于身后,请道。

白与犯了愁,脸色很是为难。

“若是不愿也不必勉强,在下仅想讨教一番。”朱龙赶忙拱手。

“不为此事,无须自责。只可惜我对这种乐器很是抓难,换一个吧。”白与道。

朱龙应允。

白与在朱龙的注视下在凉亭周围走了走,摘下一片叶子用手抵在唇边,竟吹出了段音律。

完,白与冲朱龙笑道:“我仅会如此,还是在故乡的阿娘从小教导。如果换做其他树叶又是不行的,真是献丑。”

朱龙这才明白这是从竹柏树上摘下的竹柏叶,也是天意使这里恰好有一棵竹柏树,否则白与将束手无策,而他又会不听解释唤来侍卫捉拿他。

真悬!

“过谦了,白公子也是难能有此般技艺的高人。”也是武功不逊于宫内侍卫的高人。

白与笑,朱龙受感染亦笑。

而后,朱龙替白与支开前来寻找的侍卫,两人相谈甚欢,待月高挂方才分开。


竹柏叶曳空无响,夜月底下人成双。

倘若来日再重逢,与君同醉三盏杯。

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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